虹口区上门旧书籍回收商家
“通行本”是一个相对的概念,据清末张之洞的说法,当属于善本求之难得,退而求其次。实际上清代中期以后有很多藏书家,将私藏宋元秘本翻刻成书,又称覆刻本或者影刻本。这其中相当多的书籍不但内容十分重要,且形式上也保存了宋、元善本的不少风貌,只是生产年代较晚,流传广泛,历来是“通行本”中引人注目的内容。其中如黄丕烈刻宋严州本《仪礼郑注》、翁方纲翻刻本《淳熙隶韵》、阮元影刻《古烈女传》、嘉业堂刻本《史记》等,一直为藏书家所珍爱。清代的翻刻本,目前市场价格大约二三百元一册,价格适中,很有收藏潜力。目前有些拍卖行中经常推出此类拍本,似当引起重视。
旧 书书是一种工具,是传播文化知识、教授技能的一种文字载体,是文字变化组合的产物,也是文化的传承。书无新旧;不同类别的书涵盖着不同的文化类型,不同的文化思想、不同的文化修养。作为一种文字载体,带给人们的是认知结果,并无新旧之别;对于求知者,吸取的是文化的内涵,知识的精髓;体现的是伯乐与千里马的灵犀相通、配合默契。如果无视知识的潜能,即使是一本新书,也仅值废书、废纸的残值。不同的民族,不同的地域,自有不同的文化,不同的风俗;不同的书籍也就包罗万象,诉说着不同的文字内涵。内容相同、新旧成不同的两本书,其文字内容无二意,自然亦无新旧之分。如果单就‘新旧’本身的词义而言,思想、知识、文化乃至科学技术有着不同时代、地域的时效性;时效是文字不同组合的结果,也就更无新旧。但文字载体并非受书籍新旧的时效性影响;无论新旧,带给阅读者的是书籍的内涵,这是书籍与读者心与心的交流,是心灵深处的沟通。这种沟通是二者相融的传递,取决于读者对书籍的认知,那不是书籍新旧程度产生的,却是与新旧毫不相干的。对知识,对文字载体的认知,是心灵对知识的渴求。获得一本旧书或许有如获至宝的喜悦,亦或不是新书所能代替的,关键是读者对书籍内涵的挖掘,思想形态的认识。爱知识爱读书,书亦就无新旧之分;热爱书籍赋予的内涵,了新旧的界线,对知识的渴求,使读者忘却了外表华丽的装帧,对知识的认知使读者追求的是书籍内涵的精髓,文字组合的华美取代了虚浮的外衣,精神的追求超越了物质的现实,体现的是读者内心深处的美。新旧相同心不同,新旧不同心相同;新旧本无本质别,却无新旧字不同。
大部分旧书本的命运只有两种,蒙尘或者变为废品。如何改变它们的厄运、提高它们的价值值得深思。经过仔细考虑,笔者提出了以下建议:高校设立相应机构,通过大力宣传,争取让应届毕业生离校之际捐出旧书本,并对其进行回收,供下届贫困学生无偿使用。
注:(新旧相同内容不同,新旧不同内容相同;新旧本来是没有本质上的区别的,新旧成相同的书文字内容却不相同,新旧成不相同的书文字内容却相同。)新旧是外表的退,精髓却依旧如故;放弃外表的华丽,着眼内心,挖掘深遂的美丽。事物各不相同,当事者的理解也各不相同。表象只是事物对外传播的一种方式、手段,也许带有时间、经历特征,那并不能表达内涵是否,更未能彰显思想的外延。旧的并非本意,等待的是新知。千年不变的是历史。思绪是读者对历史的认知,文字书写着往日的故事,旧书虽旧,记录的历史依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