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贤区上门旧书籍回收价格行情
从以上可以看出,古籍的装订有一个发展演进过程。不同时期流行不同的形式,了解这一进程,对古籍的年代鉴定十分重要。传世宋版书多经过后人重新装修,或改为包背装,或改成线装,但仔细观察,仍能在版心处发现粘贴痕迹,书页外沿则有磨损痕迹。何谓旧书?按照我的理解,通常不外乎两种:一是指出版时间久远的书籍,二是指书的品相新旧程度。喜新厌旧是人们的普遍心理,同样,大多数读者恐怕都喜欢看新书,而对旧书是对所谓过时的旧书往往不屑一顾,甚至弃之如敝履。应该说,喜欢读新书,接受新的知识、新的理念,没有什么不对,是我们正处在一个在知识不断更新、信息大爆炸的时代,新知识层出不穷,各种信息令人眼花缭乱,需要我们与时俱进,紧跟时代的步伐。但即便如此,也决不意味着就可以将旧书束之高阁,甚至一股脑儿扔到废品站。其实,旧书中不乏经典,而且出版时间越是久远的书籍,越是经典,越是受用。相比较而言,很多经典的旧书往往比那种被称之为“快餐”的新书更有味道,也更有价值。事实上,书越久非但不会贬值,反而还可能增值,一如考古,越古老越值钱。须知,经典的东西不会过时。一代伟人毛泽东就喜欢读旧书,读经典,他不仅读过二十四史等重要历史书籍,还读过很多外国名著。很多著作都是多次反复阅读,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就读了三遍。很多经典的书,不仅毛泽东自己爱读,而且还推荐给其他人看。据说,毛泽东就喜欢《何典》一书,在延安时期,他还曾两次寄书给在苏联求学的毛岸英和毛岸青。事实上,当自己读到一部好书,哪怕是旧书,如果能有知音共鸣一下,一如一个爱美的小姑娘穿了件新衣裳当即就找到了镜子,那种感觉实在太美了。也许有人会问,当下,时间就是金钱,效率就是生命,人们的生活节奏普遍在加快,新书都读不过来,哪还有时间读旧书?这其实是陷入了一个误区。一方面,旧书和新书都是书,只要是有用的书,就是好书,都应该读;另一方面,很多人之所以只热衷于读新书,除了所谓的忙,没时间,在很大程度上不过是一种浮躁心理在作怪罢了。对很多人来说,忙其实是一种借口。道理很简单:为什么应酬有时间,打牌有时间,就是读书没有时间。借用一句看似低俗但很形象的话说,“时间就像乳沟,挤一挤总是有的”。其实,对我们很多人来说,旧书不是多了,而是少了,正所谓:书到“旧”时方恨少。明乎此,我们应该树立一种“喜新而不厌旧”的读书观,在享受新书的同时,善待旧书,多读旧书,常诵经典,真正做到温故而知新。
稍黑,有浆性,托墨、韧性很强。适用于修补不很白的棉纸书。还可以用宋做大厚本书的锔捻。产于河北迁安县,故名。俗称茅头纸。颜灰白,质地厚松,略呈棉性。民国初年一些民间启蒙读物,如《三字经》、《百家姓》、《千字文》等即以此种纸印行。质地薄而细腻,其性能接近河南棉纸,产于浙江、安徽、江西等地,集散于上海,所以统称上海棉纸。在修书中用以修补书口为合适。风伤的书需修补浆衬时,用这种纸效果很好。近几十年来,河南棉纸的产量很少,裁连口纸条或裱书的用纸,多以上海棉纸代替。由于这种纸质地薄而细腻,棉性又好,用它裱过的书,既牢固又不增加厚度,书叶也不会发硬,所以是古书修补中不可缺少的材料。
如商务印书馆所印百衲本“二十四史”,其中所收《南史》,题为元大德间刊本,但据学者王重民先生考,“乃其刻工十八九同于明初所刻《北史》”(见《中国善本书提要》),可此书并非元刻本,更非元大德年间刻本。北京图书馆藏有另一部《南史》残存二十六卷,即《本纪》四至七、《列传》一至五、二十八至三十、三十四至四十四、五十八至六十。王重民先生说:(此本)下书口记刻工,大都为朱敬之、徐进卿、何甫三数人所刻。敬之或署朱苟,或单署敬
书籍系指那些以传播知识、介绍经验、阐述思想、宣传主张为目的,经过编制或创作,用文字写、刻、印在一定材料上的著作物。以此为标准,正规书籍大致出现于春秋末期。相传孔子删述《六经》,“韦编三绝”,可见这时已出现了竹木简的书,此外还有写在丝织物上的书,称为“帛书”或“素书”、“缣书”。《墨子》说:“书于竹帛,镂于金石”,这是对纸书出现以前书籍制作材料的高度概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