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湾区二手旧书籍回收市场
拱花印本:雕刻多块凹凸印版,根据内容需要,依次嵌合挤压而成拱起于纸面的各种图形的书本。用以凸现山川云雾、草木虫鱼、花鸟禽兽及建筑陈设等造型的立体感。饾版拱花印本:同时运用饾版、拱花两种技法印制而成的书本。钤印本:钤盖图章而成的书本。磁版印本:选用特制泥土制成泥版,刻成阳文反字,火烧令坚,敷墨覆纸而印成的书本。活字泥版印本:选用阳文反字的木质雕版作为字源,将特制泥条的一端压于木质雕版的一个文字上,制成一个阴文正字的泥质字模,压于特制的泥版上,制成阳文反字的泥质印版,在泥版上敷墨覆纸而印成的书本。
旧 书书是一种工具,是传播文化知识、教授技能的一种文字载体,是文字变化组合的产物,也是文化的传承。书无新旧;不同类别的书涵盖着不同的文化类型,不同的文化思想、不同的文化修养。作为一种文字载体,带给人们的是认知结果,并无新旧之别;对于求知者,吸取的是文化的内涵,知识的精髓;体现的是伯乐与千里马的灵犀相通、配合默契。如果无视知识的潜能,即使是一本新书,也仅值废书、废纸的残值。不同的民族,不同的地域,自有不同的文化,不同的风俗;不同的书籍也就包罗万象,诉说着不同的文字内涵。内容相同、新旧成不同的两本书,其文字内容无二意,自然亦无新旧之分。如果单就‘新旧’本身的词义而言,思想、知识、文化乃至科学技术有着不同时代、地域的时效性;时效是文字不同组合的结果,也就更无新旧。但文字载体并非受书籍新旧的时效性影响;无论新旧,带给阅读者的是书籍的内涵,这是书籍与读者心与心的交流,是心灵深处的沟通。这种沟通是二者相融的传递,取决于读者对书籍的认知,那不是书籍新旧程度产生的,却是与新旧毫不相干的。对知识,对文字载体的认知,是心灵对知识的渴求。获得一本旧书或许有如获至宝的喜悦,亦或不是新书所能代替的,关键是读者对书籍内涵的挖掘,思想形态的认识。爱知识爱读书,书亦就无新旧之分;热爱书籍赋予的内涵,了新旧的界线,对知识的渴求,使读者忘却了外表华丽的装帧,对知识的认知使读者追求的是书籍内涵的精髓,文字组合的华美取代了虚浮的外衣,精神的追求超越了物质的现实,体现的是读者内心深处的美。新旧相同心不同,新旧不同心相同;新旧本无本质别,却无新旧字不同。
清代是中国古代藏书的鼎盛时期,无论公藏私藏都发展到了顶峰。清初皇帝对文化事业十分重视,除翰林院、国子监有大量藏书外,内府也分别珍藏了大量典籍,如皇史收藏本朝实录、玉牒与《大清会典》;昭仁殿专收宋、金、辽、元、明的善本;武英殿所刻之殿版书均存于此。尤其为后世藏书家所追求的是“天禄琳琅”藏书。天禄琳琅是乾隆皇帝的藏书处,专藏宋元明珍籍善本,到民国年间,这些书被宣统挟带出宫,有些流散到民间。这些书在宫中都进行了重新装潢,五织锦封面,宣绫包角,尤其一望便知是天禄琳琅之物的处,因其在每册书的封面和封底衬页上都钤上“古稀天子之宝”、“八征耄念之宝”、“太上皇帝之宝”、“天禄琳琅”、“天禄继鉴”等五方玉玺,称之为“乾隆五玺”。天禄琳琅之书大部分都存在故宫、国家图书馆和台湾图书馆,留在民间的已如星凤,藏书家见之自当珍惜机会。
书籍系指那些以传播知识、介绍经验、阐述思想、宣传主张为目的,经过编制或创作,用文字写、刻、印在一定材料上的著作物。以此为标准,正规书籍大致出现于春秋末期。相传孔子删述《六经》,“韦编三绝”,可见这时已出现了竹木简的书,此外还有写在丝织物上的书,称为“帛书”或“素书”、“缣书”。《墨子》说:“书于竹帛,镂于金石”,这是对纸书出现以前书籍制作材料的高度概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