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陀区二手回收旧书
字(草书似秀字);进卿单署徐字,徐又省作余;何甫或署何,或署甫,何又省作可。又有张(或作弓)、杨(或作木易)、翁、董、章、郑、陈、方、于、洪、良等单字,与明初补版署双名者,其风格迥乎不同……(《中国善本书提要。史部。纪传类》)可这个本子是“真为元刻元印”。(同上)看得出,这里考订的依据主要就是刻工。刻工的重要可见一斑。就目前而论,我国可考的早刻工是雷延美,他曾于后晋开运四年(公元947年),为曹元忠雕刻观世菩萨像,此像上图下文,末署“匠人雷延美”。原物出敦煌,可惜已被法人伯希和窃走。
从以上可以看出,古籍的装订有一个发展演进过程。不同时期流行不同的形式,了解这一进程,对古籍的年代鉴定十分重要。传世宋版书多经过后人重新装修,或改为包背装,或改成线装,但仔细观察,仍能在版心处发现粘贴痕迹,书页外沿则有磨损痕迹。何谓旧书?按照我的理解,通常不外乎两种:一是指出版时间久远的书籍,二是指书的品相新旧程度。喜新厌旧是人们的普遍心理,同样,大多数读者恐怕都喜欢看新书,而对旧书是对所谓过时的旧书往往不屑一顾,甚至弃之如敝履。应该说,喜欢读新书,接受新的知识、新的理念,没有什么不对,是我们正处在一个在知识不断更新、信息大爆炸的时代,新知识层出不穷,各种信息令人眼花缭乱,需要我们与时俱进,紧跟时代的步伐。但即便如此,也决不意味着就可以将旧书束之高阁,甚至一股脑儿扔到废品站。其实,旧书中不乏经典,而且出版时间越是久远的书籍,越是经典,越是受用。相比较而言,很多经典的旧书往往比那种被称之为“快餐”的新书更有味道,也更有价值。事实上,书越久非但不会贬值,反而还可能增值,一如考古,越古老越值钱。须知,经典的东西不会过时。一代伟人毛泽东就喜欢读旧书,读经典,他不仅读过二十四史等重要历史书籍,还读过很多外国名著。很多著作都是多次反复阅读,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就读了三遍。很多经典的书,不仅毛泽东自己爱读,而且还推荐给其他人看。据说,毛泽东就喜欢《何典》一书,在延安时期,他还曾两次寄书给在苏联求学的毛岸英和毛岸青。事实上,当自己读到一部好书,哪怕是旧书,如果能有知音共鸣一下,一如一个爱美的小姑娘穿了件新衣裳当即就找到了镜子,那种感觉实在太美了。也许有人会问,当下,时间就是金钱,效率就是生命,人们的生活节奏普遍在加快,新书都读不过来,哪还有时间读旧书?这其实是陷入了一个误区。一方面,旧书和新书都是书,只要是有用的书,就是好书,都应该读;另一方面,很多人之所以只热衷于读新书,除了所谓的忙,没时间,在很大程度上不过是一种浮躁心理在作怪罢了。对很多人来说,忙其实是一种借口。道理很简单:为什么应酬有时间,打牌有时间,就是读书没有时间。借用一句看似低俗但很形象的话说,“时间就像乳沟,挤一挤总是有的”。其实,对我们很多人来说,旧书不是多了,而是少了,正所谓:书到“旧”时方恨少。明乎此,我们应该树立一种“喜新而不厌旧”的读书观,在享受新书的同时,善待旧书,多读旧书,常诵经典,真正做到温故而知新。
二手书价值也要看具体的东西,如果是机器批量印刷的实际意义并不大,虽然小人书也是批量印刷,但更多的这东西还是一种情怀,就像现在价值也比较不错的小浣熊水浒卡,这些价值也是比较高,很多朋友也专门玩这些东西,所以小人书的价值还是有的,另外就是古书的价值非常高。
铜版印本:以铜为版,施以腐蚀剂制成印版,而后敷墨覆纸印成的书本。影印本:以某一版本为底本,用照像的方法制成印版,上机印刷而印成的书本。珂罗版印本:又称玻璃版印本。用照相的方法,把图文晒印在涂有感光胶层的玻璃版上制成印版,上机印刷而印成的书本。石印本:利用多孔石质平版,经处理后制成印版,上机印刷而印成的书本。批校题跋本:指书中带有批、校、题、跋的书本。对书的内容进行品评而形诸叶面的批语谓之批;依据不同传本和有关资料,与底本文字进行核勘,记载核勘文字谓之校;批、校均具有者谓之批校;学者或藏家对某一传本的内容、版本流源及其价值等所写的评论、鉴赏、考订、记事等,统称题跋,也称题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