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区二手旧书回收有哪些
旧书本的回收与利用能够节约相当多的资源,这为实现可持续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。而且现阶段,人们正大力提倡“低碳生活”,本项目十分符合当今主题。其次,对于捐赠旧书本的应届学生来说,这可以提高他们的思想素质,对个人成长非常有利。
产于浙江富阳、萧山等县,以富阳之大、小岭的出品为更佳。原料用石竹,微黄,较毛边稍次。元代末年印书常用,质地粗糙,纸面涩,背面多碎草屑,既厚又脆,故被称为梗棒纸。产自四川,薄而匀。纸幅大,无矾性,用以粘补黄竹纸书为合宜。近似毛边纸,但不如毛边纸柔软。因其厚硬,不适于修补书叶,但适宜染做书皮。比毛边稍厚,金陵书印书多采用。产于福建连城,故名。有大、小两种,分别称“大连史”、“小连史”。连史纸原料中有一定比例的韧皮纤维,故有人把它列入棉纸类。但现今制造的大连史纸原料中竹子占的比例很大,所以也可列入竹纸类。这种纸洁白匀净,正面光滑,背面粗涩发滞,但没有草屑粘附。纸料细而耐久性强,与棉连相似,惟韧性稍逊于棉连。托墨、写字易洇,清代乾隆以后用以印书者较多。它是修补装潢古书的必备纸张,用作普通线装书的补镶、衬或扉叶均可。尤其适宜作竹纸书籍的扉叶,但不宜用作书皮。
清版古书收藏的知识传统意义上的藏书以收藏善本古籍为宗旨,善本的概念因不同时期或者不同的取舍而有所区别,但基本上仍是指刊刻精美、流传较少、艺术价值和文献价值高等几个方面,但同时善本古籍的市场价格也随之升高,因此追求善本古籍的收藏不但要求有较高的鉴别水平,还需要相当的经济条件。除善本以外,藏书界还将流传较广、年代较晚或者存世量较大的古籍惯上称为“通行本”。通行本这一称谓的历史也很悠久,大概有了善本一词以后就相应而生了。不同的时代对通行本的定义也不尽相同,明清时期的通行本,今日已成为了善本。近代的藏书界将清代乾隆朝以后刊刻的一些书籍,包括清末的本,统称“通行本”,这一概念一直沿用到了今天。
从以上可以看出,古籍的装订有一个发展演进过程。不同时期流行不同的形式,了解这一进程,对古籍的年代鉴定十分重要。传世宋版书多经过后人重新装修,或改为包背装,或改成线装,但仔细观察,仍能在版心处发现粘贴痕迹,书页外沿则有磨损痕迹。何谓旧书?按照我的理解,通常不外乎两种:一是指出版时间久远的书籍,二是指书的品相新旧程度。喜新厌旧是人们的普遍心理,同样,大多数读者恐怕都喜欢看新书,而对旧书是对所谓过时的旧书往往不屑一顾,甚至弃之如敝履。应该说,喜欢读新书,接受新的知识、新的理念,没有什么不对,是我们正处在一个在知识不断更新、信息大爆炸的时代,新知识层出不穷,各种信息令人眼花缭乱,需要我们与时俱进,紧跟时代的步伐。但即便如此,也决不意味着就可以将旧书束之高阁,甚至一股脑儿扔到废品站。其实,旧书中不乏经典,而且出版时间越是久远的书籍,越是经典,越是受用。相比较而言,很多经典的旧书往往比那种被称之为“快餐”的新书更有味道,也更有价值。事实上,书越久非但不会贬值,反而还可能增值,一如考古,越古老越值钱。须知,经典的东西不会过时。一代伟人毛泽东就喜欢读旧书,读经典,他不仅读过二十四史等重要历史书籍,还读过很多外国名著。很多著作都是多次反复阅读,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就读了三遍。很多经典的书,不仅毛泽东自己爱读,而且还推荐给其他人看。据说,毛泽东就喜欢《何典》一书,在延安时期,他还曾两次寄书给在苏联求学的毛岸英和毛岸青。事实上,当自己读到一部好书,哪怕是旧书,如果能有知音共鸣一下,一如一个爱美的小姑娘穿了件新衣裳当即就找到了镜子,那种感觉实在太美了。也许有人会问,当下,时间就是金钱,效率就是生命,人们的生活节奏普遍在加快,新书都读不过来,哪还有时间读旧书?这其实是陷入了一个误区。一方面,旧书和新书都是书,只要是有用的书,就是好书,都应该读;另一方面,很多人之所以只热衷于读新书,除了所谓的忙,没时间,在很大程度上不过是一种浮躁心理在作怪罢了。对很多人来说,忙其实是一种借口。道理很简单:为什么应酬有时间,打牌有时间,就是读书没有时间。借用一句看似低俗但很形象的话说,“时间就像乳沟,挤一挤总是有的”。其实,对我们很多人来说,旧书不是多了,而是少了,正所谓:书到“旧”时方恨少。明乎此,我们应该树立一种“喜新而不厌旧”的读书观,在享受新书的同时,善待旧书,多读旧书,常诵经典,真正做到温故而知新。